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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网首发完整小说逃离出继父的魔爪主角周语琪李伟在线阅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11 11:59:07    

我妖是妖妖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《逃离出继父的魔爪》,主角周语琪李伟的故事令人难以忘怀。在这个充满悬疑和冒险的世界中,他们经历了重重考验,展现了坚韧和智慧。“对了,”李伟突然开口,一边剔牙一边说,“你房间那锁不太好用,我找了个师傅,今天下午来换把新的。”周语琪的手猛地一顿,筷……。

第一章:生锈的门锁凌晨两点十七分,周语琪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。

不是钥匙**锁孔的清脆响动,而是有人用铁片之类的东西,在锁芯里反复搅动。

“咔哒、咔哒”,像牙齿啃噬骨头的钝响,在寂静的夜里沿着木地板爬过来,钻进她的耳朵。

她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,后背的冷汗瞬间浸透了洗得发白的睡衣。窗帘没拉严,

月光从缝隙里挤进来,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银线,

刚好照亮床头柜上的电子钟——2:17。又是这个时间。自从母亲三个月前因车祸去世,

继父李伟搬进这个家的那天起,这扇老旧的木门就成了周语琪的噩梦。李伟在屠宰场上班,

身上总带着一股洗不掉的血腥味,尤其是在深夜,那味道混着他身上的汗味,

像藤蔓一样从门缝里钻进来,缠绕着她的喉咙。“咔嗒——”锁芯突然发出一声轻响,

门被推开了一条缝。周语琪屏住呼吸,像只受惊的猫缩到床角,抓起枕头下的美工刀。

刀片是她昨天特意磨过的,在月光下闪着冷光。她能看见李伟的眼睛,

那双布满血丝的三角眼,正透过门缝死死地盯着她。“琪琪,渴了吧?爸给你倒了水。

”他的声音像砂纸蹭过生锈的铁管,黏糊糊的,带着酒气。周语琪咬住嘴唇,不敢出声。

她知道,只要一开口,声音就会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。上周五晚上,他也是这样“送水”,

却趁她接杯子的时候,故意碰到她的手。那只手粗糙得像砂纸,

指甲缝里还嵌着暗红色的污渍,吓得她把水杯摔在地上。“没、没渴。”她终于挤出几个字,

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,“李叔,我明天要上学,想早睡。”门缝里的眼睛动了动,

似乎在估量什么。周语琪能感觉到那道目光顺着她的睡衣领口滑下去,像毒蛇的信子,

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她攥紧美工刀,刀片深深嵌进掌心,

疼痛让她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。“那爸放门口了。”李伟的声音低了几分,“夜里凉,

别踢被子。”脚步声渐渐远去,可周语琪不敢放松。

直到听见隔壁房间的门“吱呀”一声关上,她才敢大口喘气,后背的衣服已经能拧出水来。

她盯着门口那杯没动过的水,玻璃杯壁上凝着水珠,在月光下像一滴凝固的眼泪。

这不是第一次了。母亲头七刚过,李伟就把她的房间换了锁。他说“女孩子大了,

得注意安全”,却在夜里用备用钥匙开门进来三次。第一次说“看看窗户关没关”,

第二次说“听见你哭了”,第三次,他站在床边看了她足足五分钟,直到她假装翻身,

他才悄无声息地退出去。周语琪掀开被子,赤着脚走到门口,把那杯水倒进卫生间的下水道。

水流漩涡里,她看见自己苍白的脸,眼睛下面是浓重的青黑。这三个月,

她几乎没睡过一个囫囵觉,总是在凌晨两点多惊醒,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着,

直到天亮才能稍稍松口气。镜子里的女孩刚满十六岁,本该是穿着校服在阳光下笑的年纪,

可她的眼神里却蒙着一层灰。母亲在世时,她总爱扎高马尾,穿亮色的裙子,可现在,

她的头发长到了肩膀,衣服都是深灰、藏蓝之类的暗色,像要把自己埋进影子里。“琪琪,

该上学了。”门外传来李伟的声音,比夜里温和了许多,甚至带着点刻意的慈祥。

周语琪深吸一口气,把美工刀藏进书包侧袋,用校服外套盖住。她打开门,

看见李伟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,正把煎蛋往盘子里盛。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户照进来,

在他身上镀了一层金边,看起来像个普通的父亲。可周语琪忘不了,昨天她在阳台晾衣服时,

无意间听见他跟屠宰场的工友打电话。“那丫头片子,看着乖,

骨子里野得很……”他的声音压得很低,“再等等,

等她妈那点念想断了……”后面的话她没敢再听,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。

“快吃吧,蛋要凉了。”李伟把盘子推到她面前,眼里的笑意让她很不舒服。

那笑容像画上去的,嘴角咧得很开,眼睛里却没什么温度。周语琪低下头,用筷子戳着煎蛋。

蛋黄流出来,像一摊凝固的血。她突然想起母亲的葬礼上,李伟也是这样笑着跟亲戚们握手,

说“以后我会好好照顾琪琪”,可那天晚上,他就喝得酩酊大醉,在客厅里摔了好几个杯子。

“对了,”李伟突然开口,一边剔牙一边说,“你房间那锁不太好用,我找了个师傅,

今天下午来换把新的。”周语琪的手猛地一顿,筷子差点掉在地上。换锁?他想干什么?

“不用了李叔,还能用。”她的声音有些发紧。“那怎么行?”李伟放下牙签,看着她,

眼神像网一样罩过来,“安全第一。再说,换把新锁,你也能睡得踏实点,对吧?

”他特意加重了“睡得踏实”几个字,周语琪的后背瞬间爬满了冷汗。她知道,这不是商量,

是通知。他要彻底掌控这个房间,掌控她。她低下头,假装扒饭,眼泪却差点掉进碗里。

母亲,你看到了吗?这就是你让我喊“爸”的人。第二章:染血的校服中午在学校食堂,

周语琪没什么胃口。她把米饭拨来拨去,眼神落在窗外的梧桐树上。树叶被风吹得哗哗响,

像有人在耳边窃窃私语。“语琪,你怎么了?又没睡好?”同桌林晓推了推她的胳膊,

递过来一块巧克力,“看你脸色差的,跟纸一样。”林晓是她最好的朋友,

也是班里唯一知道她家情况的人。母亲刚去世时,她抱着林晓哭了整整一节自习课,

说李伟看她的眼神让她害怕。周语琪剥开巧克力,放进嘴里,甜腻的味道却压不住心里的涩。

“他说今天下午要给我房间换锁。”她的声音压得很低,像怕被人听见。

林晓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:“换锁?他想干什么?”“我不知道。”周语琪摇摇头,

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布,“他说旧锁不好用,可我觉得……他是想监视我。”这三个月,

李伟像一张无形的网,一点点收紧。他会“无意”间翻看她的书包,

会问她跟哪个男生说了话,会在她放学晚归十分钟时,在门口阴沉着脸等她。

最让她恐惧的是,上周她发现自己的日记本被动过——她特意夹在书里的书签,换了位置。

“要不……你跟老师说说?”林晓皱着眉,“或者跟你舅舅联系一下?

”周语琪的舅舅在外地打工,一年也回不来一次。母亲刚去世时,舅舅打过电话,

让她有困难就找他,可李伟总在她打电话时故意在旁边晃悠,她根本没机会说心里话。

“我不敢。”周语琪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林晓,我怕他报复我。他在屠宰场上班,

手上有刀……”她的话没说完,就被林晓握住了手。林晓的手暖暖的,让她稍微镇定了些。

“别害怕,有我呢。”林晓看着她,眼神很坚定,“今晚放学我跟你一起走,实在不行,

你先去我家住几天。”周语琪点点头,心里却没底。李伟那个人,看着老实,其实阴得很。

上次她跟林晓多说了几句话,第二天李伟就说“那丫头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,少跟她来往”。

下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,自由活动时,周语琪去更衣室拿水杯,

却发现自己的校服外套不见了。她心里咯噔一下,把衣柜翻了个底朝天,也没找到。“语琪,

找什么呢?”林晓跑进来,“要**了。”“我的校服外套不见了。

”周语琪的声音有些发慌。那件外套是母亲给她买的,她很喜欢。“会不会是被人拿错了?

”林晓帮她一起找,“再找找,说不定掉哪个角落了。”两人找了半天,

最后在更衣室最里面的柜子后面找到了。可当周语琪拿起外套时,

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——外套的后背被人用红墨水画了个大大的“贱”字,

旁边还画了把刀,刀上滴着“血”。“谁这么缺德!”林晓气得脸都红了,“我去告诉老师!

”“别去!”周语琪拉住她,手抖得厉害。她认得这种红墨水,

跟李伟上次用来标记猪肉的墨水一模一样。而且,这更衣室的钥匙,

只有老师和几个班干部有,李伟怎么可能进来?除非……是他找人干的。“语琪,你怎么了?

”林晓看着她苍白的脸,“是不是想到什么了?”周语琪摇摇头,把外套塞进书包最底层。

她不敢告诉林晓自己的猜测,怕吓到她。可心里的恐惧像潮水一样涌上来,几乎要把她淹没。

他这是在警告她,别想跑,别想告诉别人。放学时,林晓坚持要跟周语琪一起走。

两人刚走出校门,就看见李伟站在马路对面,靠在他那辆破旧的摩托车上,

眼神阴沉沉地看着她们。周语琪的腿一下子软了。他怎么来了?

他是不是看到林晓跟她在一起了?“别怕,有我呢。”林晓握紧她的手,

拉着她往马路对面走。经过李伟身边时,他没说话,只是用眼睛死死地盯着林晓,

那眼神像要把人看穿。周语琪低着头,快步往前走,直到走出很远,

才敢回头看——李伟还站在原地,摩托车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,像一只张着嘴的野兽。

“他看我的眼神好吓人。”林晓喘着气说,“语琪,你真的不能再跟他住了。

”周语琪点点头,心里做了个决定。她必须走,今晚就走。回到家,李伟像没事人一样,

在厨房做饭。周语琪把书包放下,假装去卫生间,

趁机把藏在书包里的美工刀、身份证和攒的几百块零花钱塞进裤兜。她的心跳得像擂鼓,

生怕被李伟发现。吃饭时,李伟突然说:“今天换锁的师傅来了,说新锁特别好用,防撬的。

”周语琪的手猛地一颤,筷子掉在地上。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李伟弯腰捡筷子,

眼睛却盯着她的裤兜,“是不是在学校遇到什么事了?脸这么白。”“没、没有。

”周语琪低下头,不敢看他的眼睛,“就是有点累。”“累了就早点睡。”李伟笑了笑,

那笑容让她毛骨悚然,“今晚别看书了,养足精神。”他是在提醒她,今晚他会来。

周语琪躺在床上,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。李伟在客厅看电视,新闻联播的声音很大,

可她还是能听见他起身、倒水、走动的声音。每一次声响,都让她的心提到嗓子眼。十一点,

电视关了。李伟的脚步声来到她的门口,停顿了几秒,然后离开了。周语琪知道,

他在等她睡着。她闭上眼睛,假装呼吸变得均匀,手里却紧紧攥着美工刀。
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墙上的挂钟“滴答、滴答”地响,像在倒数。凌晨一点,

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。这一次,不是撬锁,而是钥匙**锁孔的声音。新换的锁芯,

发出清脆的“咔嗒”声。门被推开了。周语琪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。

她能感觉到李伟的脚步声,很轻,像猫一样,一步步靠近床边。那股熟悉的血腥味和汗味,

越来越浓。他停在了床边。周语琪闭着眼睛,不敢呼吸。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,

像针一样扎在她的脸上、身上。过了一会儿,他伸出手,似乎想摸她的头发。

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她的瞬间,周语琪猛地睁开眼睛,举起手里的美工刀,

朝着他的胳膊刺了过去!“啊!”李伟惨叫一声,后退了几步。周语琪趁机从床上跳下来,

抓起放在床边的书包,就往门口跑。她的心脏狂跳,手抖得几乎握不住书包带。

“你个小**!敢刺我!”李伟捂着流血的胳膊,眼睛红得像要吃人,“你跑啊!

看你能跑到哪儿去!”周语琪不敢回头,拼命地往外跑。她冲出家门,冲进漆黑的夜里。

晚风吹在脸上,带着凉意,可她却觉得浑身发烫。身后传来李伟的怒骂声和脚步声,

像催命的鼓点。她不知道要往哪儿跑,只是凭着本能,朝着有光的地方跑。马路上空无一人,

只有路灯昏黄的光,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、很长。

第三章:雨夜的栖身之所周语琪一口气跑了将近半个小时,直到再也听不到身后的脚步声,

才敢停下来喘口气。她靠在一棵老槐树上,心脏像要跳出胸腔,浑身的骨头都在疼。

月光被乌云遮住了,四周一片漆黑。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儿,只知道这是一条陌生的街道,

两边是低矮的平房,窗户里都黑着灯,只有偶尔驶过的汽车,带来短暂的光亮。

胳膊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,她低头一看,才发现刚才跑的时候,被树枝划破了,

血珠正顺着胳膊往下滴。她从书包里翻出纸巾,胡乱地擦了擦,眼泪却忍不住掉了下来。

她该去哪儿呢?回学校?不行,李伟肯定会去学校找她。去林晓家?也不行,

她不想把林晓卷进来。去舅舅家?可她不知道舅舅在外地的具体地址,

只记得在一个叫“红星”的工厂上班。雨突然下了起来,淅淅沥沥的,

很快就变成了瓢泼大雨。周语琪没地方躲,只能抱着书包,蹲在老槐树底下,

任由雨水打湿她的头发和衣服。冰冷的雨水顺着脸颊流下来,和眼泪混在一起,

分不清是雨还是泪。“喵——”一声猫叫,吓了她一跳。她抬起头,看见一只黑色的小猫,

正蹲在不远处的屋檐下,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她。小猫的毛被雨水打湿了,缩成一团,

看起来很可怜。周语琪的心一下子软了。她从书包里翻出早上没吃完的面包,撕了一小块,

小心翼翼地递过去。小猫犹豫了一下,慢慢走过来,叼起面包,跑到屋檐下吃了起来。

看着小猫,周语琪突然觉得,自己跟它很像,都是无家可归的流浪儿。雨越下越大,

风也起来了,吹得树枝哗哗作响。周语琪冻得瑟瑟发抖,牙齿不停地打颤。她知道,

不能再待在这里了,再这样下去,非感冒不可。她站起身,漫无目的地往前走。雨幕中,

她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座破旧的小庙,庙门虚掩着,里面似乎有微弱的光。她犹豫了一下,

还是朝着小庙走去。推开门,一股霉味扑面而来。庙里很简陋,只有一个供桌,

上面摆着一个模糊的神像,墙角堆着一些干草。角落里,坐着一个老爷爷,

正借着一盏油灯的光,缝补一件破旧的衣服。看到周语琪进来,老爷爷抬起头,

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。“孩子,你怎么来了?”老爷爷的声音很沙哑,

带着浓浓的乡音。“爷爷,我……我没地方去了。”周语琪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外面下雨,

我能在这儿躲一会儿吗?”老爷爷点点头,指了指旁边的干草:“坐吧,别着凉了。

”周语琪在干草上坐下,把书包抱在怀里,终于感觉到一丝温暖。老爷爷继续缝补衣服,

油灯的光在他脸上跳动,映出深深的皱纹。“你是从家里跑出来的?”老爷爷突然问。

周语琪愣了一下,点点头,又摇摇头。她不知道该怎么跟老爷爷解释。

老爷爷叹了口气:“我一看就知道。现在的孩子,不容易啊。”他放下手里的针线,

从怀里掏出一个烤红薯,递给周语琪,“吃吧,热乎的。”红薯的香味扑鼻而来,

周语琪的肚子“咕噜”叫了一声。她接过红薯,说了声“谢谢爷爷”,小心翼翼地剥开皮,

咬了一口。甜甜的、暖暖的,顺着喉咙滑下去,熨帖了她冰冷的胃。“爷爷,您怎么在这里?

”周语琪好奇地问。“我啊,就住在这儿。”老爷爷笑了笑,“无儿无女,庙里清净。

”周语琪看着老爷爷,心里有些发酸。她想起自己的奶奶,要是奶奶还在,

肯定也会像老爷爷这样疼她。“孩子,你要去哪儿?”老爷爷问。

第三章:雨夜的栖身之所(续)周语琪咬了咬嘴唇:“我想去外地找我舅舅,

他在一个叫‘红星’的工厂上班。可我只知道工厂名字,不知道具体在哪儿。

”老爷爷捻着下巴上的山羊胡,沉吟片刻:“红星工厂?是不是在南城?

我好像听路过的货郎说过,那边有个挺大的五金厂,就叫红星。”周语琪眼睛一亮:“南城?

离这儿远吗?”“远喽。”老爷爷往油灯里添了点油,火苗“噼啪”跳了跳,

“坐长途汽车得大半天,山路不好走。”她的心情又沉了下去。大半天的车程,

意味着需要更多的钱,可她身上只有几百块,光是车票可能就不够。更让她害怕的是,

李伟会不会顺着线索追过来?刚才跑出来时太急,根本没敢回头看他有没有骑车追。“孩子,

别愁。”老爷爷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,从贴身的布兜里摸出个用塑料袋层层包裹的东西,

打开来,是几张皱巴巴的零钱,最大的面额是二十,“这点钱你拿着,虽然不多,

总能顶一阵子。”周语琪连忙摆手:“爷爷,我不能要您的钱!”“拿着吧。

”老爷爷把钱塞进她手里,掌心的温度透过纸币传过来,“出门在外,没钱寸步难行。

我一个老头子,住在庙里也花不着什么钱。”他顿了顿,又说,“这庙后墙有个豁口,

能通到国道,明天一早你从那儿走,去客运站别走大路,绕着河边的小路走,

能避开不少眼目。”周语琪攥着那几张带着体温的零钱,眼泪又涌了上来。

在这个举目无亲的雨夜,一个素不相识的老人,却给了她最温暖的帮助。

她哽咽着说:“爷爷,谢谢您……我以后一定会还您的。”老爷爷笑了:“傻孩子,

出门在外,谁还没个难处?你要是能平平安安找到舅舅,比什么都强。”那天晚上,

周语琪就蜷缩在干草堆里睡着了。这是母亲去世后,她第一次睡得这么沉。

梦里没有李伟阴沉沉的眼睛,没有生锈的门锁声,只有母亲笑着递过来的热牛奶,

还有奶奶在院子里晒的被子,满是阳光的味道。第二天一早,天刚蒙蒙亮,周语琪就醒了。

老爷爷已经煮好了一锅粥,用一个豁口的粗瓷碗盛给她:“快吃,吃完赶紧走,

天亮了人就多了。”她接过碗,小口地喝着粥。粥很稀,没什么味道,

可她却觉得比任何山珍海味都香。吃完粥,她把书包整理好,

对着老爷爷深深鞠了一躬:“爷爷,您多保重,我走了。”老爷爷挥挥手,没说话,

只是看着她的背影,直到消失在庙后墙的豁口。周语琪按照老爷爷说的,

沿着河边的小路往前走。晨雾还没散,河面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水汽,

空气里有青草和泥土的味道。她走得很快,不敢停留,总觉得身后有人在盯着她。走到半路,

她看到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,背着书包往学校的方向走。女孩蹦蹦跳跳的,嘴里还哼着歌,

看起来那么快乐。周语琪看着她的背影,心里一阵发酸。如果母亲还在,

她是不是也能像这个女孩一样,无忧无虑地去上学?她摇摇头,把这些念头甩开。

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,她必须尽快赶到客运站,离开这个让她恐惧的地方。快到客运站时,

她看到路边有个卖早点的小摊,摊主是个中年妇女,正忙着炸油条。周语琪的肚子又饿了,

她摸了摸口袋里的钱,犹豫了一下,还是走了过去。“阿姨,来根油条。”“好嘞!

”中年妇女麻利地夹了根油条递给她,“刚炸的,热乎着呢。”周语琪接过油条,刚要付钱,

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,让她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——“老板,来两碗豆浆,

四根油条。”是李伟!她猛地转过身,看到李伟就站在不远处,正看着她,

眼睛里布满了血丝,嘴角却挂着一丝诡异的笑。他的胳膊上缠着纱布,

显然是昨天被她刺伤的地方。周语琪的大脑一片空白,只剩下一个念头:跑!

她把油条往地上一扔,转身就跑。可刚跑没几步,就被李伟一把抓住了胳膊。他的力气很大,

捏得她骨头都快碎了。“跑啊!你接着跑啊!”李伟的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“小**,

我看你能跑到哪儿去!”“放开我!你放开我!”周语琪拼命地挣扎,

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,“你这个坏人!我要报警!”“报警?”李伟冷笑,“你报啊!

我是你继父,带你回家天经地义!谁会信你这个小**说的话?

”周围的人被这边的动静吸引,纷纷围过来看热闹。有人指指点点,有人议论纷纷。

“这是怎么了?”“好像是父亲抓女儿回家。”“这女儿怎么哭成这样?

”李伟听到这些议论,故意提高了声音:“大家评评理!这孩子不懂事,

跟家里闹别扭就往外跑,我找了她一整夜,她还敢打我!”他说着,

把胳膊上的纱布露出来给大家看,“你们看,这就是她用刀刺的!

”周围的人看周语琪的眼神立刻变了,充满了指责和鄙夷。“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?

”“再怎么说也是父亲,怎么能拿刀刺呢?”“真是个白眼狼!”周语琪百口莫辩,

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伟把她往摩托车那边拖。她的心一点点沉下去,难道她真的逃不掉了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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