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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风秦家寨小说阅读 秦风秦家寨小说抵押车?拿来吧你!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8 09:50:27    

秦风用全村撸贷的钱买抵押豪车,清收队上门时他笑了:“天王老子也开不走!

”村民们挥舞锄头打退清收队,山寨一夜暴富。当清收队带着挖掘机压境,

秦风却掏出法律文件:“车是我们的,你们违法!”原来他找到抵押车法律漏洞,

成立正规公司。秦家寨豪车遍地,成了全国抵押车圣地。1热浪裹着尘土味儿,

黏糊糊地糊在秦家寨每一个人的脸上、身上。寨子中央那块最大的晒谷场,

平日里晒苞谷、晒稻子、晒咸菜的地方,今天晒的东西不一样。红的,绿的,紫的,

粉的……一摞摞、一堆堆,小山似的码着。不是庄稼,是钞票。花花绿绿的票子,

在毒辣的日头底下,散发着一种廉价油墨混合着汗水和泥土的古怪气味儿。

那是我们全村老少,豁出脸皮,用身份证、用亲戚朋友的关系,

从网上那些五花八门的贷款APP里“撸”出来的。

“哗啦——”村东头的老蔫儿大概是太激动,手一抖,刚数好的一沓票子撒了一地,

被风卷着滚了几圈,沾满了灰。他赶紧撅着腚趴下去捡,嘴里还嘟囔:“我的钱!我的钱哟!

”没人笑话他。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黏在那些钱堆上,呼吸粗重。十万?二十万?好像很多,

堆在一起也挺唬人。可这钱烫手啊!是要还的!拿什么还?

指望寨子后面那几亩靠天吃饭的薄田?还是指望出去打零工,一天挣那一百几十块?

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近乎窒息的亢奋和更深的迷茫。钱有了,下一步呢?往哪走?

窟窿拿什么填?就在这时,一个声音像把锥子,刺破了这黏糊糊的空气。“就这?

”声音不高,甚至有点懒洋洋的,带着点山风刮过石棱子那种特有的冷硬质感。唰!

所有人的目光,像被无形的线扯着,齐刷刷投向声音来源——秦风。

秦风就站在谷场边那棵歪脖子老槐树的阴凉底下,背靠着粗糙开裂的树皮。

他没看地上的钱堆,眼皮耷拉着,手指头在手机屏幕上划拉着。阳光透过稀疏的槐叶,

在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斑,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。“风娃子,

你…你啥意思?”村支书秦德旺,我爹,皱着眉头,声音有点发紧。

他是这次“撸贷致富”计划的领头人之一,压力山大。地上的钱在他看来已经是天文数字,

是寨子翻身唯一的希望了。秦风没直接回答我爹。他慢悠悠地把手机屏幕转过来,

对着晒谷场上黑压压的人群。“嗡——”人群像被丢进了一块烧红烙铁的冷水里,

瞬间炸开了锅!那屏幕上,不是什么乡村爱情故事,也不是搞笑短视频。那是一张张照片,

在阳光下,隔着老远,依旧闪着冰冷、奢华、极具冲击力的金属光泽!一辆车,通体漆黑,

车头那个标志性的欢庆女神像,小巧,却带着睥睨众生的傲气。劳斯莱斯幻影!另一辆,

线条优雅流畅,双翼“B”字徽标熠熠生辉。宾利飞驰!再往下划,

还有方方正正、像个移动堡垒似的路虎揽胜,流线型跑车保时捷911……照片一张张划过,

晒谷场上的抽气声就没停过。老蔫儿连地上的钱都忘了捡,张着嘴,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。

我爹秦德旺,眼珠子瞪得溜圆,嘴巴无声地开合着,像是离了水的鱼。

那些平日里抠抠搜搜的大婶们,更是捂着胸口,脸涨得通红,

嘴里“老天爷”“菩萨保佑”地乱叫。这些钢铁怪兽,

这些只存在于电视里、代表着泼天富贵和顶级身份的玩意儿,

此刻就这么**裸地冲击着我们这群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山民的视网膜和认知!“风…风娃子,

这…这是啥?”我爹的声音都在发颤,指着秦风的手机屏幕,手指头抖得厉害。

秦风终于抬起了眼皮,嘴角勾起一抹极淡、却带着锋利感的笑。

他的目光扫过一张张被震撼和欲望扭曲的脸,声音不大,

却清晰地压下了所有的嘈杂:“抵押车。顶账车。懂吗?原价几百万、上千万的豪车,

公司破产了,老板跑路了,还不上贷款了,被银行、被金融公司收回去抵债。现在,

”他顿了顿,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人心上,“便宜处理!几十万,甚至十几万,

就能开走!”“轰!”人群彻底疯了!几十万?十几万?就能买劳斯莱斯?买宾利?

我们地上这堆撸贷来的钱,不正好能买好几辆?!巨大的馅饼砸得所有人都晕头转向。

短暂的狂喜之后,恐惧和疑虑像冰冷的毒蛇,悄然缠上了心头。“抵…抵押车?

”我爹秦德旺到底是见过点世面的老支书,强行压下心头的火热,眉头拧成了疙瘩,

“风娃子,这事儿…靠谱不?我听说这种车,产权不清啊!买了,回头那啥…清收队,

是不是还得上门来收走?那咱的钱不白扔了?还惹一身骚!”这话像盆冷水,浇醒了不少人。

是啊,天上不会掉馅饼,掉下来的多半是陷阱!清收队!这三个字在山里人的认知里,

跟旧社会的土匪催债差不多,都是凶神恶煞、不好惹的主儿。花大价钱买个车,

刚开两天就被收走?那不得亏到姥姥家?还得罪人!晒谷场上的气氛瞬间又凝重起来,

刚刚燃起的火焰似乎有熄灭的迹象。一双双眼睛带着期盼、担忧、恐惧,

再次聚焦在秦风身上。**2.“拿来吧你!

”欲望之火点燃**面对我爹的质疑和人群的动摇,秦风脸上的那抹淡笑不仅没消失,

反而猛地扩大,变成了一种近乎狂妄的、带着野性的狞笑!“收走?!”他猛地一声断喝,

像炸雷一样在晒谷场上空滚过,震得人耳朵嗡嗡响。

所有人的心都跟着他这一嗓子提到了嗓子眼。秦风没有看任何人,他猛地抬起手臂,

那根骨节分明、带着常年劳作痕迹的手指,像一杆标枪,带着斩钉截铁的力道,

猛地指向我们身后!他的指尖,

首先戳向寨子四周那道历经风雨、由巨大山石和黄泥垒砌而成、足有两三人高的厚实寨墙。

那墙斑驳、古老,布满了刀砍斧凿的痕迹和干枯的苔藓,像一头沉默的巨兽,

将小小的秦家寨牢牢守护在其中。那是我们祖祖辈辈抵御山匪流寇、野兽侵袭的屏障,

是秦家寨人骨子里的倔强和彪悍的象征!紧接着,他那有力的手指猛地向下一划,

向晒谷场上密密麻麻的人群——指向那些还沾着泥巴、紧握着锄头、铁锹、镰刀、扁担的手!

指向那一张张被日头晒得黝黑、被生活刻下皱纹、此刻却因为激动和欲望而涨红的脸!

“清收队能囫囵个儿地走出这秦家寨的大门——”秦风的吼声如同虎啸山林,

带着一种原始而暴烈的力量,在山谷间激荡回响,“我秦风的名字,从今往后,倒过来写!!

”“进了秦家寨的车,天王老子来了,也他妈的开不走!”最后一句,他几乎是咆哮出来的,

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铁块,狠狠砸进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!

那股子混不吝的、天不怕地不怕的悍匪劲儿,

那股子依托着古老寨墙和全寨青壮凝聚而成的、近乎野蛮的底气,

瞬间点燃了所有人血液里沉睡的凶性和贪婪!恐惧?担忧?

在绝对的力量和**裸的利益面前,瞬间被烧成了灰烬!“对!!

”一声炸雷般的附和猛地响起,是村西头的铁柱。他个子不高,但浑身肌肉虬结,

像块铁疙瘩,此刻他猛地举起手里那把磨得锃亮的开山斧,斧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,

“风哥说得对!进了咱寨子的东西,就是咱的!谁来抢,先问过老子手里的斧头!”“拿来!

!”又一个声音尖叫起来,是村头的寡妇翠花,她眼睛通红,

死死盯着秦风手机屏幕上的豪车图片,仿佛那是她后半生唯一的指望,“风娃子!带我们干!

把那豪车,拿来!!”“拿来!拿来!!”“对!拿来吧你!!”“天王老子也开不走!

风哥威武!”欲望的火星被秦风彻底引爆,瞬间燎原!晒谷场上,锄头、铁锹、镰刀、扁担,

甚至还有擀面杖和烧火棍,都被高高地举起,在空中疯狂地挥舞!一张张脸孔扭曲着,

涨红着,眼睛里燃烧着对财富的极度渴望和对暴力守护这份财富的狂热决心!

撸贷来的钞票算什么?那不过是垫脚石!劳斯莱斯!宾利!路虎!

那才是我们秦家寨人该过的日子!谁敢挡路,就用锄头说话!山呼海啸般的“拿来”声浪,

几乎要掀翻晒谷场,直冲云霄!撸贷来的钞票,被这股狂热的洪流裹挟着,像决堤的洪水,

再无任何犹豫和阻碍,

汹涌地涌向了秦风刚刚在手机上打开的、那个神秘的“抵押车超低价渠道”!

秦家寨的千万富翁之路,就在这混杂着钞票油墨味、泥土腥气和狂野呐喊的晒谷场上,

以一种近乎荒诞又无比真实的方式,轰轰烈烈地,启程了!**3.铁皮怪兽进山,

山寨沸腾**钱到位,秦风那边动作快得惊人。他就像个久经沙场的将军,指挥若定。

晒谷场上的狂热呐喊余音未散,他就已经通过那个神秘渠道下了单。我们寨子地处深山,

路是祖辈用脚踩出来的土路,坑坑洼洼,九曲十八弯,大车根本进不来。但这难不倒秦风。

三天后的傍晚,夕阳像个巨大的咸蛋黄,沉沉地挂在西边锯齿状的山峦上,

把半边天都染成了血色。寨子里家家户户都早早扒完了饭,心不在焉,耳朵却都竖得老高,

捕捉着山外传来的任何一丝不寻常的动静。“嗡——嘎吱——嘎吱——”来了!

沉闷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,伴随着钢板在崎岖山路上剧烈颠簸、扭曲发出的刺耳**,

像一头受伤的钢铁巨兽在痛苦喘息。这声音,

跟寨子里拖拉机的突突声、摩托车的哒哒声完全不同,

带着一种沉重、蛮横、令人心头发颤的力量感。“车!车来了!”放哨的半大小子狗蛋,

连滚带爬地从寨门楼上冲下来,扯着变调的嗓子狂喊。“呼啦”一下,整个寨子都活了!

男女老少,只要能走动的,全都像潮水一样涌向寨门口。我爹秦德旺跑在最前面,

连鞋都跑掉了一只也顾不上捡。寨门被几个壮小伙合力推开,发出沉重的“嘎吱”声。然后,

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。夕阳的余晖下,一辆巨大的平板拖车,像匍匐的巨龟,

艰难地挪进了寨门前的空地。拖车司机是个满脸横肉的光头汉子,跳下车,

骂骂咧咧地拍打着身上的灰土,显然被这破路折磨得不轻。但没人看他。所有人的目光,

都被死死焊在拖车那巨大的平板之上!那里,静静地趴伏着三个钢铁巨兽。第一辆,

通体漆黑,线条庄重威严,车头那小小的银色女神像在暮色中散发着冷冽而高贵的光。

劳斯莱斯幻影!它就那么静静地停着,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就弥漫开来,

让喧闹的人群瞬间鸦雀无声。第二辆,车身是深沉的宝石蓝,线条流畅优雅,

双翼“B”字徽标在夕阳下熠熠生辉,像一只蛰伏的优雅猎豹。宾利飞驰!第三辆,

体型最为庞大,方方正正,像个披着绿色铁甲的移动城堡,高高在上,

带着一种睥睨一切的野性。路虎揽胜!三辆只在电视里、杂志上见过的顶级豪车,

就这么突兀地、蛮横地,闯入了我们这个穷得叮当响的山寨!

它们身上的金属光泽在夕阳下流淌,

与周围破旧的土坯房、泥泞的土地、穿着补丁衣服的村民,形成了魔幻到极致的强烈对比!

死寂,绝对的死寂。只有山风吹过寨墙发出的呜咽,

和拖车引擎冷却时“噗嗤噗嗤”的排气声。“咕咚。”不知道是谁,狠狠咽了口唾沫,

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。“我的……娘咧……”我爹秦德旺喃喃着,腿一软,

要不是旁边人眼疾手快扶住,差点就跪下了。他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那辆劳斯莱斯,

像是看到了下凡的神祇。“哇——!”一个被母亲抱在怀里的娃娃,

被这沉默的巨物吓着了,突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。这哭声像按下了某个开关。“啊——!

!”人群瞬间爆炸了!狂喜、震惊、难以置信的尖叫、嘶吼、嚎哭声混杂在一起,

彻底撕裂了山间的宁静!人们像疯了一样往前涌,伸出手,想去触摸那冰冷光滑的车身,

想去感受那金属的质感,仿佛触摸到了,就能沾染上那泼天的富贵!“别碰!

都他妈给我退后!”铁柱带着几个壮小伙,红着眼睛,像护食的恶狼,

挥舞着棍棒拼命维持秩序,把疯狂的人群往后推,“风哥说了!这车金贵!指甲划了道印子,

卖了你们都赔不起!”“风哥!风哥万岁!”有人开始高喊。“秦风!秦风!秦风!

”呼喊声很快汇成了整齐的浪潮,响彻云霄。这一刻,秦风在秦家寨的威望,

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!他就是点石成金的财神爷!是带领我们冲出贫穷泥沼的战神!

秦风站在人群最前方,背对着狂欢的人群,面对着那三辆静静趴伏的钢铁巨兽。

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勾勒出他挺拔而略显孤峭的背影。他脸上没什么表情,只是静静地看着,

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裤兜里那张薄薄的、写着复杂法律条文和车辆信息的纸条,

眼神深邃得像两口不见底的寒潭。狂欢的声浪冲击着他的后背,他却像激流中的礁石,

岿然不动。秦家寨的千万富翁之路,终于有了第一块,也是最耀眼、最沉重的基石。

只是这基石之下,埋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算计和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,只有他自己清楚。

**4.不速之客——清收队的第一次试探**三辆豪车带来的狂欢,像最烈的烧酒,

让整个秦家寨醉醺醺地飘了好几天。劳斯莱斯被供在了村祠堂前的空地上,

成了新的“神像”,日夜有人自发看守。宾利归了秦风,

路虎则被几个“入股”最多的富户轮流“体验”。

寨子里弥漫着一股不真实的、混合着机油味和暴发户气息的躁动。然而,美梦总是易碎。

那三辆豪车就像三块散发着血腥味的肥肉,终究引来了窥伺的豺狼。豪车进寨的第七天,

清晨的薄雾还没散尽,寨子还在沉睡。“哔哔——哔哔哔——!

”尖锐刺耳、带着浓浓不耐烦的汽车喇叭声,粗暴地撕碎了山寨的宁静。紧接着,

是引擎粗暴的轰鸣和轮胎碾过碎石路面的噪音。守寨门的二愣子揉着惺忪睡眼,

骂骂咧咧地爬上寨门楼子,探出脑袋往下看。这一看,吓得他差点从门楼上栽下来!

寨门外狭窄的空地上,挤进来两辆面包车。车身上,

用猩红刺目的油漆喷着几个狰狞的大字——“雷霆资产清收”!车门“哗啦”一声拉开,

跳下来七八条汉子。统一的黑色紧身T恤,包裹着鼓胀的肌肉,

露出的胳膊上大多纹着张牙舞爪的龙虎鬼怪。寸头,墨镜,

脸上带着一种长期干“脏活”养成的戾气和冷漠。为首的是个刀疤脸,

一道狰狞的疤痕从左边眉骨斜拉到嘴角,让他那张本就凶悍的脸更添几分煞气。

他手里拎着一根包裹了橡胶的短棍,不耐烦地敲打着面包车的引擎盖,发出“梆梆”的闷响。

“开门!操!磨蹭什么呢!”刀疤脸仰着头,对着门楼上的二愣子吼道,声音沙哑难听。

二愣子吓得魂飞魄散,连滚带爬地下了门楼,一边往寨子里狂奔,

一边扯着变了调的嗓子嘶喊:“来人啊!清收队!清收队来啦——!!”这一嗓子,

如同在滚油锅里泼进一瓢冷水,整个秦家寨瞬间炸开了锅!“清收队来了?”“快!抄家伙!

”“风哥!风哥在哪?”恐慌像瘟疫一样蔓延。刚刚还沉浸在豪车美梦里的村民们,

脸色瞬间煞白。那些“天王老子也开不走”的豪言壮语,

在真正面对这些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职业打手时,显得那么苍白无力。“慌什么!

”一声沉稳的断喝响起,压住了骚乱。秦风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祠堂前,

站在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旁边。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旧夹克,脸色平静,眼神锐利如鹰,

扫过慌乱的人群。“按之前说好的,该抄家伙抄家伙,该堵门的堵门!铁柱!”“在!

”铁柱拎着那把寒光闪闪的开山斧,像头小豹子似的窜到秦风身边,

身后跟着十几个同样手持锄头、铁锹、柴刀,脸色涨红、呼吸急促的青壮。

虽然眼神里也有紧张,但更多的是被逼到墙角的凶狠。“走,会会他们。”秦风当先迈步,

朝着寨门走去。他的步伐不快,却异常沉稳,每一步都像踩在众人的心坎上,

奇迹般地驱散了些许恐慌。人群下意识地分开一条路,然后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,

拿着各式各样的“武器”,潮水般跟在他身后。沉重的寨门被缓缓拉开一道缝隙。门外,

刀疤脸和他的手下显然没料到寨子里是这么个阵仗。

看着门缝里涌出来的、越来越多手持农具、眼神不善的村民,他们脸上的不耐烦变成了惊愕,

随即是轻蔑和恼怒。“哟呵?阵仗不小啊?”刀疤脸嗤笑一声,往前走了两步,

短棍在手里掂量着,隔着寨门缝隙,那双藏在墨镜后的眼睛,像毒蛇一样盯住了为首的秦风。

“谁是管事的?出来说话!”秦风推开挡在身前的一个小伙子,走到最前面,

隔着厚重的寨门,平静地迎上刀疤脸的目光:“我是秦风。有事?”“秦风?

”刀疤脸上下打量了他几眼,似乎在评估这个穿着土气的年轻人分量,“行,找的就是你。

废话少说,我们是‘雷霆资产’的。你们寨子里那三辆车,

”他用短棍随意地指了指寨门内隐约可见的豪车轮廓,“劳斯莱斯、宾利、路虎,手续不全,

产权有纠纷,属于我们公司委托清收的抵押物。识相的,乖乖把车交出来,省得哥几个动手,

伤了和气。”他身后的几个黑衣汉子配合地往前压了一步,活动着手腕脚腕,

发出“咔吧咔吧”的骨节脆响,威胁意味十足。寨门后的村民们顿时一阵骚动,

握紧了手里的农具,呼吸粗重起来。恐惧和愤怒在交织。秦风脸上却没什么波澜,

他甚至微微歪了歪头,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、带着点嘲讽的弧度:“哦?清收?手续呢?

委托书呢?法院的强制执行令呢?拿出来看看。”刀疤脸一愣,显然没料到秦风会这么问,

还问得这么专业。他们干这行,讲究的就是个快准狠,以势压人,用暴力制造恐惧,

让对方乖乖就范。真走正规法律流程?那效率太低,成本太高。他脸色一沉,

语气更凶:“少他妈废话!老子说的话就是手续!痛快交车!不然……”“不然怎样?

”秦风打断他,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冰冷,“进了我秦家寨的东西,

天王老子来了,也他妈的开不走!这话,我秦风说的!”他猛地抬手,

指向身后黑压压、群情激愤的村民,

指向寨墙上方不知何时出现的、更多手持石块、扁担的乡亲,

指向寨墙垛口后闪着寒光的**枪管(那是寨子里仅有的几杆老**,平时打野猪用的),

最后,他的手指如同利剑,狠狠戳向刀疤脸的鼻子:“想囫囵个儿出去,就趁早给老子滚蛋!

想动手?行啊!看看是你们那几根破棍子硬,还是我们秦家寨的锄头、石头、**硬!

试试看,今天你们能不能踏进寨门一步!”**5.锄头与棍棒的初次交锋**“试试看,

今天你们能不能踏进寨门一步!”秦风最后那句话,如同点燃火药桶的引线。

刀疤脸那张疤痕纵横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!他干清收这么多年,走南闯北,

靠的就是一身横肉和背后的恶名吓唬人,何曾在一个穷山沟里被这样指着鼻子骂,

被一群泥腿子拿着锄头威胁?这简直是奇耻大辱!“**的!给脸不要脸!

”刀疤脸彻底暴怒,眼珠子都红了,猛地一挥手,“给我砸门!进去把车开走!谁他妈敢拦,

往死里打!”“吼!”他身后那几个黑衣汉子早就按捺不住了,闻言嗷嗷叫着,

抡起包裹着橡胶的短棍、甩棍,就朝着那扇沉重的木制寨门狠狠砸去!嘭!嘭!嘭!

沉闷的撞击声如同战鼓,狠狠敲在每一个秦家寨人的心口!“**!真敢动手!

”铁柱眼珠子瞬间也红了,血性被彻底激发。

他猛地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:“跟他们拼了!保护咱的车!保护咱寨子!”“拼了!!!

”积压的恐惧瞬间被狂怒点燃!站在最前面的十几个青壮,

包括我爹秦德旺都挥舞着锄头、铁锹、柴刀,隔着寨门的缝隙,不要命地往外捅、往外砸!

后面的人更是疯狂地涌上来,挤在门后,用身体死死顶住被砸得剧烈摇晃的寨门!门内门外,

瞬间变成了血肉和钢铁的修罗场!“哎哟!”一个黑衣汉子猝不及防,

被门缝里猛地刺出的一把磨尖了的铁锹头戳中了胳膊,鲜血顿时飚了出来,惨叫着后退。

“妈的!”另一个清收队员发狠,抡起甩棍狠狠砸向门缝里伸出来的一只握着锄头的手。

“咔嚓!”一声脆响,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!是村东头刚子!

他握着锄头的手指被硬生生砸断了!剧痛让他瞬间脸色煞白,冷汗直流,但他竟然没松手,

反而用另一只手死死抓住锄头柄,带着哭腔嘶吼:“**!车是老子的命!

谁也别想抢走!”这惨烈的景象,如同烈火烹油,

彻底引爆了秦家寨人骨子里那股子被贫穷逼出来的、近乎野兽般的凶悍!“刚子!

”“打死他们!”“扔石头!砸死这帮**的!”寨墙上方,

早就憋着一股劲的妇女和半大孩子们爆发了!拳头大的石块、土坷垃、还有腌咸菜的瓦罐,

像冰雹一样从几米高的寨墙上呼啸着砸了下去!“啊!”“**!”“我的头!

”猝不及防的清收队员们顿时被砸得抱头鼠窜,狼狈不堪。

石头砸在头盔上发出“梆梆”的闷响,砸在身上更是痛彻心扉。瓦罐碎裂,

酸臭的咸菜汁水溅了他们一身一脸。“妈的!这帮刁民!反了天了!

”刀疤脸也被一块石头砸中了肩膀,疼得龇牙咧嘴,墨镜都歪了,

露出底下凶狠又惊怒的眼睛。他完全没料到这穷山沟里的人这么彪悍,这么不要命!

这根本不是他预想中吓唬吓唬就能解决的肥羊,而是一群被逼急了的、长着尖牙利爪的野狼!

眼看手下被砸得阵脚大乱,寨门又像铜墙铁壁一样根本撞不开,刀疤脸知道今天踢到铁板了。

再耗下去,自己的人非折在这里不可!“撤!先撤!”刀疤脸当机立断,捂着头,

一边狼狈地躲闪着从天而降的“石雨”,一边嘶吼着下令。

七八个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黑衣大汉,此刻丢盔弃甲,连滚带爬地钻进面包车,

引擎发出刺耳的轰鸣,倒车时还差点撞到山壁,然后像丧家之犬一样,沿着来时的破路,

歪歪扭扭地、飞快地逃走了,只留下一地狼藉的碎石、咸菜和点点刺目的血迹。

寨门缓缓打开。门外空地上,除了混乱的痕迹,空空如也。短暂的死寂后。“噢——!!!

”“赢了!我们赢了!!”“清收队滚蛋啦!!

”震耳欲聋的欢呼声、尖叫声、哭嚎声瞬间爆发!劫后余生的狂喜席卷了每一个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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